復辟時代

編者前言

與法蘭西共和國一樣,中華民國自創建至今,共出現三次“專制復辟”,前兩次為袁世凱復辟帝制和張勳復辟滿清,第三次是“國際共產黨中國支部”,即中國共產黨在“共產革命名義”下所實現的專制復辟。前兩次短暫,因人民的反抗轉眼即敗,難以稱為“時代”;唯第三次因“革命名義”的欺瞞,大陸淪陷區人民難以識別,深受矇騙,所以它的專制復辟猶如前蘇俄一樣,歲月漫長,故能稱為“復辟時代”。因此我們推出“復辟時代”專欄,包括以下十個方面內容:“外來革命與顛覆民國、革命名義與復辟時代、共產政權與極權統治、獨尊馬列與殺盡百家、藉口革命與搶劫民財、政治運動與殺民絕智、外殺內誅與文化革命、毀滅文化與決裂中華、改良自救與保共改良、濫權貪腐與人民反抗。超越本內容以外,反映復辟時代各種社會生活內容的文字,我們同樣歡迎。希望大家積極投稿支持。


在这个世事纷扰的春夏之交,一部电影就象一场及时雨,浇灌了人们焦躁的心田。影片里面笑料不断,却也有淡淡的苦涩,也有对大陆人民的惜怜。


詳文按此


習近平要重启经济,空有口号没有对策,经济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又因气球事件与美国对抗升级。王毅去慕尼黑空手而回,而春节后的报复性消费又成了水月镜花。


往年春节后是農民工回城的热潮,高铁与长途汽车人满为患,今年春节过后,农民工却纷纷“执定行李”回老家。原因是在沿海大城市找不到工作,有工开又收入太低,不堪城市生活压力,唯有选择回乡去等待机会。



詳文按此

列宁说:“暴力比100次辩论更有效。”“国家是阶级压迫的工具。”

 

在这个时候,什么真理?什么马克思主义都不需要,需要的只有一个“暴力”就足够了,还要啰嗦什么?这时候所有的马克思理论在列宁面前都不起作用,只有暴力才起作用。

 

列宁曾说过:“我们不曾在原则上拒绝过恐怖主义,我们也不能这样。恐怖乃是一种军事行动,可以加以有利的应用。在某些时刻,它甚至于是必要的。”列宁这话说的太技巧了。岂止某些时刻“恐怖主义是必要的”。自始至终,恐怖主义和共产统治就没有分过家。没有恐怖主义,共产统治既不能出现,也不能持久。

 

 

詳文按此

 

各位亲爱的上海居民:


我们是你身边的邻居,街坊,甚至就是你的某位亲友,是和你同呼吸、共命运的一群人。就在你身边涌现了诸如不畏权贵、坚持理性的医学专家张文宏医生、以《速停运动式防疫纾困解难发救济!》和《告全体公职人员书》为民请命的季孝龙先生、撰写《关于进一步提高全国防疫工作科学性的建议》上书全国人大的刘小兵教授、提出《对上海新冠防疫两措施的法律意见》致函上海市政府的童之伟教授、发布《致大上海官民书》的卢明明教授等。这些人十的公义之举说出了上海人的心里话,唤醒了上海人的公民意识,越来越多的上海人开始反省、觉醒、行动,挺身而出,不甘为奴,奋起抗暴!



詳文按此



1989 年 5 月 23 日下午二時,來自湖南省瀏陽市毛 澤東家鄉的三個年輕人,用雞蛋殼填滿顏料和墨汁,投 擲懸掛在天安門城樓上的毛澤東巨幅畫像,並立即使毛 澤東的臉上“污墨橫流,濁顏蕩漾”。這在自由國家不 過是藉以表示憤慨的抗議行為,在中國,卻如一顆原子 彈爆炸在十萬萬人民的心裏,猶使得當時已經動蕩不安 的中國和中共,變得更加動蕩和恐慌,甚至令全世界都 感受到了來自中國的“震撼”。人們永遠不會忘記:這 件令國人驚心動魄的壯舉,竟是來自湖南毛澤東家鄉的 三位青年壯士所為。他們的大名就是:


余志堅、喻東岳、魯德成。 而今,這個歷史性的事件已經過去整整十三年了。



詳文按此



2022年,上海人民说:“在这么短暂的人生中,我们少了一个春天”。上一年少了一个春天的是长春,再上一年,是武汉。其实还有更多,我不记得了。

 

其实每一个人每一秒钟都可以少一个春天,只要心头还笼罩着精神方舱。一个叫钱文雄的男人受不了压力就上吊自缢了,差不多同时,一个叫陈顺平的小提琴手也跳楼自杀。后者总是让我想起傅雷,死得很礼貌很温情,为了让妻子多睡会儿,只留下两张纸条,就翻身从五楼跳下去。

 

 

 

詳文按此

 

 

 

非常幸運地是,約半年前,我就讀到了這部書稿,一部令我驚異不已的“揭秘”文字。因為,中共許多的“敢做敢為”,雖然造成了我們幾代中國人的無限痛苦,讓我們刻骨銘心,終身難忘,但是,由這本書所揭開來的,中共針對西方,特別是美國,甚至是全人類的“陰謀和騙局”,還是使我感到“莫名驚詫”——中共實在是可以稱得上“厲害了,我的黨!”

 

 

詳文按此

 

 

文革前在北大发生的规模最大的迫害是1957年的“反右派”运动。在1957年“反右派运动”和延续到1958年1月底的三个月的“反右补课”中,北京大学有589名学生和110名教职员,一共699人,被划成了“右派分子”;后来又再“补划”,一共划了716个右派分子。另外,据1979年《人民日报》上的一篇文章:北大划了715名“右派分子”,还有842人受到各种处分。因为没有公布被“划”者的名单,现在不清楚这一人之差是如何产生的。当时北京大学全校学生人数是8983人,教职员人数是1399人。北大总人数的7%被划成了“右派分子”。教职员中的“右派分子”比例高于学生,接近10%。教授中的比例则更高。

 

 

 

詳文請按此

 

1989年6月4日的拂曉,隨著天安門廣場上 的槍聲漸漸稀疏,古都北京迎來了歷史上最血腥的一 天——八九民運敗局已定。承天門下,“文明古國” 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蕩然無存。

 

    一個多月以來,儘管廣場上抗議、示威的學生和 民衆阻斷了北京市的部分交通,但幷未造成公共秩序 的失控,糧油菜肉的供應和價格幾乎沒受什麽影響, 工人、幹部照常上班,中小學也照常上課。即便是血 腥鎮壓之後的6月5日星期一上午,我來到位於東皇 城根的學校時,同學中也沒幾個遲到的,基本上全都 到齊了。那麽,既然這麽長的時間都等過來了,爲什 麽鄧小平當局不願意再等上幾天呢?我認爲,如果廣 場上的靜坐學生已處於一種熱情遞减的勢頭,那麽當 局是一定會等的,直到把學生拖垮爲止

 

 

 

詳文請按此

 

 

眼下,共黨“為救一己之命”,以攻為守,放毒全球,以致人命危淺,舉世哀嚎。殊不知共黨非但不能因此而自救,反陷最終之“死局”。

 

 

詳文請按此

 

你们好!我是来自大陆农村的一名研究生(28岁,因穷上学晚),现在还在读哲学专业的研究生,准备一年后去国外继续求学。我不是共产党员,只是一名有着孤儿身份(父在十一年前因病去世,母亲自我小就离家出走了)的普通学生。我从上个月中旬听到习一尊真的要连任,很气愤,总觉得以后大陆发展会无路可走。因为我从小就觉得他们这些大小官几乎都很坏,不顾百姓死活。


詳文按此

北京正在全球扩大其非正式的公安网络警侨海外服务站,这些服务站表面上似乎是帮助海外的中国人办理各种手续,但背后却与中共警方密切合作,在国外开展对中国公民的追捕行动。


詳文按此

非常可笑的是,马列主义者与中共,到处宣扬什么古代的奴隶社会,但是,经过仔细推敲,毛的红朝才是真正的奴隶社会,现在的中国大陆是半奴隶社会!马列主义者与中共如果不服、中共国师王沪宁如果不服,请对以下的文章进行反驳!请反驳……

共产党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杀天、杀地、杀人。

 

 

詳文按此

马克思讲:“划分阶级的唯一标准是经济标准”。


马克思讲,人有阶级感情,就是人的阶级性。说人必然会为他所在的阶级奋斗并仇恨敌对阶级,而且这种感情是长久的、“恒定”的。人的阶级性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马克思的这个理论,可以通俗的说:人会以自己金钱的多少来自动归类群体,并憎恨自己群体以外的群体和人。就是没钱人会自动团结起来,恨有钱人;有钱人也会自动团结起来,仇恨并迫害没钱人。这就是阶级感情!


马克思认为,人是有阶级性的。所谓阶级性,就是人既有阶级属性(属于哪个阶级),又有阶级感情,而且这两个东西是长期的,是生而带来、死而带去的。


那么这问题就来了,既然“划分阶级的唯一标准是经济标准”,以经济为标准界定阶级性,但是经济是“动态”变化、不是“恒定”的啊,怎么能以“动态”变化的东西来划分出“恒定”的阶级来。人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可能就“逾越”到对方的阶级里了,哪怎么办?他是原来阶级的还是后来阶级的?他如何才能确立他的阶级属性和阶级感情?

人真的有这种“阶级性”吗?



詳文按此

台北的博大出版社要我給《共產哀歌》這本書寫篇序,我慨然地答應了。待讀完書稿之後,我覺得自己是對的,原因是為這本書寫序值得。因為這本書將熟知“中國現代真史”的我感動了。我也相信,在大陸,任何與作者同時代的人讀到這本書,讀後都會有“揪心之痛”。即便是與作者不同時代的大陸讀者,哪怕是台港的,甚至是外國的讀者,我相信也一樣會被深深打動。因為“人性”是沒有國界的,這本書的英文本在美國的出版效應,已經證明了我的看法。

 

 

這本書敘述的是一個家族的歷史。但是,這個家族的歷史卻與中華民族近百年來的歷史絲絲入扣。可謂無一處,無一人不為我們九十年來的苦難歷史,做了最為形象的說明,也做了最爲痛苦的證明。可以說,這個家族的苦難歷史已經與我們民族的苦難歷史形成了密不可分的共同體。我們民族的命運就是這個家族的命運,而這個家族的命運就是我們民族的命運。所以,作者稱自己的這本書就是“我所經歷的中國現代史”,也就相當貼切。且不說作者的“理性之光”,始終都在照耀著她所陳述的歷史和生活呢?這顯然是該書要高於其他一些同類書籍的地方。因為作者是在反思中陳述,又在陳述中反思。它的思想性,深刻性和歷史性才終於成了這部家族史的靈魂。

 

 

 

詳文按此

 

一.同是神州亡命人,相逢相惜在金山

    我第一次見到譚松先生,是在舊金山。

        我不是一個喜歡趕場的人。今年的“六四”,我卻因路過舊金山而趕上了這裡的紀念會。遇上了,就不能不參加,因為這是在紀念“六四”的死難烈士們。過去,但逢此日,我都是在家裡“默然一天”的。

      可是,這一次卻是躬逢盛會——舊金山參會的就是多。在聽了許多的發言,特別是聽了那些年輕人激越的“革命言辭”之後,我原來和大家一樣有些壓抑的心情,顯然鬆快了許多。我忽然覺得這個紀念會我倒是參加對了。

        正在我因為一個又一個年輕的發言人而感到難得的興奮時,一個名字忽然被主持人趙昕先生喊了出來。是的,這個名字真地是主持人“喊”出來的。我心裡不覺一動——是他。

        我看見他走到了台上,看到了他那張毫不見老的臉——一條“漢子”的臉堂,雖然嚴肅,卻含著幾分笑容,作派也是落落大方,既不失一個知識人的斯文勁,又顯然讓人感到他身上藏住股“定力”。尤其是他那雙黑黑的劍眉下,那一對目光銳利的眼睛滿透著堅毅之情;還有那寬闊厚實的胸膛,會立即讓人感覺到他是一個有氣勢,有力量,想擋也擋不住的人。

        “他就是譚松。”我在心裡輕輕地,卻不無欣喜地對自己叫了一聲。



詳文按此

在我們已經清楚革命與復辟的一般歷史含義,特別是民主革命與專制復辟的特殊定義之後,我們自然就能夠認清民主革命與專制復辟互為反制的歷史關係了。因為民主革命既然是意在推翻專制制度、建立民主制度的革命,其革命的具體對象,便是以專制政權為代表的、企圖維護舊專制制度的形形色色專制勢力。相反,專制復辟則是指形形色色的專制勢力企圖重建專制制度。



詳文按此


九四九年三月五日,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第七 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中指出:「有 意地保存一部份國民黨軍隊,讓它原封不動,或者大 體上不動……這是又一種鬥爭方式。但是這種反革命 遺跡和反革命政治影響,歸根到底要被肅清……他們 中的許多人將被改造,他們中的一部份人將被淘汰, 某些堅決反革命份子將受到鎮壓」。



詳文按此


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是,“實行信仰專制”,乃是所有馬列政權的要害所在,全世界的馬列政黨莫不如此。即便是表面上允許各民族和普通人民擁有自身的信仰,所有的共產黨也都要將他的馬列信仰即所謂共產主義信仰,強加在人類的一切信仰之上。



詳文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