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文選刊

中共已陷死局,國人該當如何?

——辛灝年系列講演

( 部分未定稿 )

第一講:“等惡死”,抑或“求善終”?

眼下,共黨“為救一己之命”,以攻為守,放毒全球,以致人命危淺,舉世哀嚎。殊不知共黨非但不能因此而自救,反陷最終之“死局”。

 

一,共黨之死局與中共如何死

 

   中共自為蘇俄分娩,迄今已將百歲,早該“入土為安”,不再造孽於世。然對內為圖謀“萬世一系”,依舊不惜民困,民苦,民死,因而民憤迭起,國已難安。對外則“以攻為守”,甚而“欲亡美而獨其大”,不惜對友邦之國“陰招不止”,以致西方助共之國,竟為中共“藍金黃”所中,所迷,所醉,而懵懂昏沈,禍福不知,魚貫上當。及美“貿易戰”開,中共終因力不從心,每況愈下,竟不惜民命,陰謀發動“超限生化戰”,造以“屍橫全球,寰宇舉哀”之局,西人方知“其惡,其毒,其陰,其狠”,不禁目瞪口呆,悔之不及。於是,世界反共聲起,國中反共心烈,中共掙扎其間,命不久矣!

   縱觀中共百年歷史,大致分為“革命”,專政和死亡三大階段。所謂革命階段,即“出賣民族·,顛覆民國”時期;所謂專政階段,即“血腥統治,兩度共產”時期;所謂死亡階段:即“天怒人怨,礙難善终”之死亡期。

 

   而中共之結局,即“死亡”階段,亦分“三個時期”:

 

   第一期為“習薄爭位與習氏掌政”時期。該時期特徵為:紅二代“奪回並爭奪”最高權力, 從而“中共貪腐公開和人民怨而無奈”。習主政後,即以“反貪”為名,自上而下逐步清洗黨內軍內之“管家黨”,因而迭展中共貪腐萬狀,令國人惶恐而大嘆,嘴不敢怒而心怨深矣。加之習手段狠辣,凡被清洗之官,非家破人亡,即家滅族敗。是故黨內軍內仇恨四伏,人心不甘。此為中共走向死局之第一步。

 

   第二期為習“一改胡某陰謀倒退,轉而走向公開反動”(註)。該時期之特徵,已然是“中共專制凶殘和人民怨而有怒”。習一句“ 蘇共沒有一個好男兒”之恨恨言語,習一問“刀把子當要掌於何人之手”之語言血腥,習一舉“改憲霸國”之袁氏醜行,非已盡表其“倒退之心,專制之旨,霸道之政”,甚而使“階級鬥爭重啓,文革之風又張,毛氏陰魂復辟……”,大陸專制區遂刮起一片倒退風煙:低端人口之“賤”,之苦,之無伸冤之路,超逾歷朝歷代;知識分子之束舌垂手,無人敢言,無人敢怒,無人敢動,僅毛匪一代可以譬之。由是中共離死局愈近。

 

   第三期“自中美貿易戰至中共發動生化超限戰”。本時期之特徵,已然為“經濟敗徵已起,逃國續成風潮;中共謊言殺民,民眾怨而大怒”,加之“世界慘遭中共瘟疫,各國痛悔與騙為伍,全球追責之心頓起”。於是,一個“舉世反共”之局面轉眼即成。至此,中共已無不死之可能,其“死局”定矣!

 

   中共擁有“六條死路”。分其類則:

 

   一為“惡死”之路有四:

 

   其一,“習頑不靈,兇殘到底”。結局便是:“習某失敗亡身,黨人流血漂杵。”

   其二,“要死就打,一統台灣”。結局則是:“成僅苟延殘喘,敗則立即亡身。”

   其三,“去習換代,再騙改良”。結局無非是:“延長人民痛苦,共黨死之更慘”。

   其四,“割據沈船,瓦解中國,一圖脫罪,二謀復辟”。然結局必為:“于時天下大亂,人人慾殺共黨。”

 

   一為“善終”之路有二:

 

   其一,接受“去黨留政,選舉自治,和平革命”。結局將是“有序轉型,憲政徐進,黨人自保。”倘諾之,猶我前文所述,“天下不會大亂,國家不會分裂,人民不會遭殃。有敢於棄黨立功者,仍有前途可言”。此乃國民/國家/民族甚至絕大多數黨人之幸。

 

   二是願意“真心認罪中華,甘願歸還民國,助以民主統一”。結局便是“有助正義轉型,利於國家統一,死而存功一件。”尤我向來所言:“中共之罪,始於出賣民族;中共之橫,盡在顛覆民國;中共之惡,全在欺民殺民。”倘若中共頻死之時,能有一番醒悟,深諳毛魁“懊悔改了國號”之原由,明晰江魁“國號也可以改”之內因,願意順遂其心,詔罪認罪,雖黨必死,卻能善終;黨雖死,而黨人命存;黨國雖亡,則“民主中國即歸,文化中國即興,民族中國即復”。如此雖整部中共歷史,罪行灌世,血污斑斑,亦算“有一良跡可以存矣”!

 

   如是,頻死之中共,是“等惡死”,抑或“求善終”,全在其“一念之差”也!。

 

二,面對中共死局,大陸“專制區”該當如何?

 

1,一個中國,三大地區和“三端人口”

 

   一個中國“嚷嚷已久”。兩岸相對,中共強勢凌人,台灣有理自虧,國際勢利難言。兩岸三地,甚而海外中國人,常常莫衷一是,呈現一片“公婆皆有理”之荒唐形狀。

 

   然而,究竟誰謂“一個中國”?如何才能算是“一個中國”?

 

   一言以蔽之,凡“民主憲法”規定擁有著中國全部土地/人口,統一過中國,傳承了中國的歷史和文化,保衛過自己的民族國家,象徵著現代民主進步的中國,對未來懷有實現“中國民主統一”之深切願望者,方算得真正之“一個中國”!

 

   如是,以史/以理/以情推之,一個中國究屬“何國”,明理者,知之;理虧者,狡辯之;盲從者,暫不強之。畢竟不論一個中國謂誰,眾口一詞者,皆以為中國有“三大區域”,凡中國人,皆不能認其任何一域不屬中國,此三域即:大陸專制區,台灣民主區,香港“自由”區是也。

 

   國分三域,固謂“政治地理”之分。然2017年秋冬,北京公然驅趕“低端人口”出京,其時數十萬呼天搶地之民,轉瞬之間,便被驅趕於九門之外,於冷風淒雨凍雪中流離失所,而“低端人口”一語,卻因此而嘯然中外,國人方知中共已然“改弦易轍”,非“階級論”而倡“人口論”。從而在大陸專制區,國民已被中共強分為“低端人口,中端人口和高端人口”,所謂“人分三等”。故本文將“尊奉”中共之全新“社會分割理論及實踐”,以探詢中共陷入死局之時,大陸專制區各端人口“該當如何”。

 

2,“高端人口”該當如何?

 

   大陸專制區既為中共分割為“高中低”三端人口,我等亦可以依樣畫葫蘆,用其“高低劃分法”,首將其“高端人口”再依次分為“五大統治集團”,“四大權貴集團”,“四大附庸集團”,和“四大海外集團”。

 

五大統治集團

 

   五大統治集團,依序為:最高統治集團,中共黨軍集團,地方統治集團,官僚派別集團和中共黨媒集團。

 

    最高統治集團,即指以習某為代表之“中共最高統治集團”。該“最高集團”掌控中國之一切,黨令,政令,軍令,商領,媒體令……皆出於此。為當前專制中國權力之核心,一切貪贓枉法之本源,所有血腥罪惡之藪淵。其集團中人深諳權鬥,極難覺醒。其常委會及政治局,作為最高專制政治之核心集團,“非推倒或瓦解不可”。然其中若有因反習內鬥,或內心明晰者,願意借習為敵,解散共黨,接受去黨留政,甚而甘願歸還民國者,則為大明白人也!舉共之國,當響應之。如此中共“善終”有望,國家和平轉型亦有望矣!然此一局面,並非易得。是故民眾雖不可拒其“求善終”,但絕不可如“保共改良”諸子者,深情冀望之,唯願期待之,奴心再發之,從而枉受其辜。眼下“倒習”風起,無非為“保共改良”派“救共”之又一招也,幸我國人早有銳眼,及時看穿,卻也不可麻痹,因而必以我志,變其“倒習改良”為“倒共革命”——無論“和平”或“武裝”,只需革命成功,共/習自然倒矣!

 

   中共黨軍集團。因中共向來黨軍不分,非黨指揮槍,實槍指揮黨。擁槍者,其權穩;無槍者,其權弱,劉少奇者即因此而為毛所慘斃。故而“軍權至上,殺伐自如”,加之共產黨即如“共產教”,向來黨軍尤為“教軍”,以所謂信仰統之,激之,訓之,操縱之,是故盲目者眾,覺醒者稀,每逢黨慾殺民,無不聽命動槍,以至民血湍流,民心齊顫,“六四”僅為一例而已。況自八九前後始,軍中將領,幾為“高門紅二代”所銜,及至今日,其中級軍官,亦大部為紅二紅三代及官二官三代所任。至此,黨軍教軍,亦已成黨族之“族軍”,此乃共產政權維繫七十年之根本。然中高軍官裡亦有覺醒者,前軍委副主席徐某,其陷獄之根由,即主張“軍中去毛像”,尤提出“軍隊國家化”,是故習匪務要除之,非為貪污之一罪也!下級官兵中多出身平民農民,亦多有中等學歷,既熟悉社會真相,又理解民瘼之苦,亦能思考自身命運與社會國家之關係,絕不乏心靈覺悟之人,其牢騷怪話,叛逆思想,常遊弋軍帷之內外,為軍中一股潛在之力量,其中致信與我、明表心跡者眾矣!唯軍中管束嚴厲,不可隨意迸發,一旦時機到來,其上下覺醒者,當應“聯手去黨,協力穩軍,保衛和平革命,支持民主革命,堅拒開槍殺民,倒戈武裝鎮壓,從此鏖戰民主戰場,脱黨軍而為“國軍”。倘能如此,則民眾國家民族之大幸!

 

   黨軍集團中,尚包括武警集團。中共特編武警百萬,其殺伐目標,唯對內/對民而已。故其上下官兵,當審時度勢,該當“民警”之時,切勿以“黨警”自娛,須從“戮民”轉為“保民”,非如此,民忿一起,昔日罪惡當令汝等一命難保。而況正規軍一旦轉向,爾等性命之憂,必倏然而來,不如順時推世,于國于己皆有利也!

 

   地方統治集團,即指“最高統治集團”之下,“各地各級統治集團”之總稱。該集團既為最高集團所嚴控,又為大小一方之霸主。所謂省/市/縣/鄉(鎮)村,級級皆有被封之位,亦皆有霸道橫行之權,更皆有貪贓枉法之“德”。其層層官員衙役,愈近底層,便愈放手欺壓盤剝侮辱民眾,甚至公開毒打毒殺民眾以為常,為民眾所深惡痛絕。不反則以,一旦革命事起,彼等難有活命。然而,正因身處險境,故雖為中共最高集團之層層奴僕,卻最易存“求活命及尋後路”之心。故當大亂將起之時,方會各懷鬼胎,各奔前程。唯鑑於此,當此疫情橫侵,內之民心震盪,外之邦交豎眉,中共大勢已不可望之時,敦其良知尚存者,莫如“仰之辛亥革命,學之革命黨人,行之孫文道路”,操起“轉身”手段,省市縣鄉(鎮)村,皆能“響應和平革命”,“堅以去黨留政”,“各自宣佈獨立,各級皆尋自治”,非但極有助於瓦解中共朝廷,顛覆共黨根基,且有助於“民主憲政”自下而上之立,而原各地各級之地方統治大員,甚而集團,亦因此而為民主中國建功立業,其自身前途亦可望可依。如此之舉,何不樂為?        

 

   官僚派別集團,囊括倆小集團:一是紅二紅三代“從政/從軍從商”集團。八十年代中期,中共最高統治集團中人,即以“一子從政,一子從商,或一子從軍”之“土貴族”政治,以備將來“握權與失權”之兩種前途。八九年之腥風血雨,中共雖然“毀改良/保專制”得逞,然其顯貴對其子孫未來之擔憂更甚,於是紅二紅三代皆途“把權/掌軍/從商”之路,直至習薄爭位,刀光劍影,兄弟相殘。其後,習雖學薄才疏,卻敢橫刀誇世,妄治天下,甚而慾終身為“帝”,蓋因“政軍經”大權,皆為紅二紅三代所掌,故而有恃無恐。而今,習已陷黨國於死局,則紅二紅三代中,豈但悄言碎語俱來,甚而大張韃伐已起,如紅二代任某者便是。於是倒習之風,由內而外;去習“保共”,似成“共識”。但紅二紅三代中,頑固如習者有之,保共倒習者有之,向來反共反習之清醒者,亦有之。是故,清醒者當於內部運籌帷幄,八方通氣,推倒及分化頑固不化者,反對及爭取倒習保共者,將堡壘從內部攻破,以與民心相及,於是“大義贏矣”!

 

   二是非紅二紅三代各派“從政從軍從商”集團。須知中共派別之多,有如橫椏塑枝,錯綜複雜。其內鬥內訌,無時沒有;互相殘殺,間而不斷。而今雖紅族自視“正統”,然非紅而權“政經”者,早已另成各官僚集團,所謂江,胡,朱,溫等各系各派,即其代表者。該集團雖派別眾多,然其向來對中共“紅族世襲制”不滿者,大有人在;而今因權因利而反習者,更見其多。故於目下,該集團中各派有志有為之人,當合縱連橫,上下集結,於“私心”處,果敢去習;於“公心”處,放膽去共;將“留政”之責,賦予自身;維持行政,保護秩序;開放基層選舉,推動地方自治;完成和平過渡,以待“民選”之日!如此,何須往日之“仰紅二代之鼻息,伏紅二代之權柄,做紅二代之走卒”,只須將功以贖曾“貪瀆暴民”之罪,民可諒之,汝亦寬心,國則完成和平轉型,何不盡心賣力而為之?

 

   中共媒體集團。世界各國皆有媒體集團,獨中國唯有“黨媒集團”。何況一聲“媒體姓黨”,既可謂“後繼有媒”,尤可為“後來者居上”,以致黨媒之無恥,非但江河日下而無盡;黨媒之權能;竟然登峰造極而無限。疫情期間,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蒙蔽國人,調笑世界,逃避罪責,嫁禍於人,無不用所其極,為舉世所怒斥。以此之故,將中共黨媒集團視為中共之第五統治集團,實不為過也。其捍衛中共之謊言治國,掩蓋民眾之人生苦痛,鞭撘國人之良知正義,污損世界之民主進步,其權之大,其權之毒,其權之能夠“覆地翻天”,除軍權之外,亦只有黨媒之權可以“榮”之!然其集團中,思想進步,良知覺醒者,非為無有。其中,雖撒謊而自責,能言真而不怯者,有之;一如方斌/李秋實敢而“沖天一怒”者,亦有之;而對眾多黨媒中之普通記者人而言,無非“有心而不敢”而已。因此該集團中之進步者,當此風雲變幻之際,中共將死之局,無疑當警醒同志,暗中串連,對內行“去黨留報”,實行新聞自由;對外行“以真劈假”,鼓舞民心。乘機將“媒體姓黨”,幡然改為“媒體姓自由”!則我中華有救矣。諸君敢否?

 

   總之,中共五大統治集團中人,其進步覺醒者,雖少而有能,當為“人民之禍福,中華之前途,自身之命運”,戮力奮起,以己醒人;尤於堡壘戰中,智情勇皆具,方能脫穎而出。從而在黨政軍警特憲各部,號召 “去惡死,求善終;反鎮壓,消民憤;不殺民,國家化;順民心,推民主……”,以決然變革之志,寬懷明達之姿,接納“去黨留政,和平過渡”之方針,全我“和平去共革命”。則我民,我國,我族勝,爾等功亦留世矣!

 

四大權貴集團

 

   第一權貴集團,即前述“中共五大統治集團”。此處不再贅之。

 

   第二第三權貴集團,即中共紅二紅三代和中共官二官三代“官商集團”,因與統治集團中人分別相類,唯其不執權,而權自保之,因而盡可視為“命運共同體”是也!故共產黨興,其命大發;共產黨亡,其命大餒。所以共黨不死,一榮俱榮;共黨將死,一哀俱哀。能跑已跑,能溜即溜。無論是否“紅族”,皆難鼎撐共黨。故此情此境之中,兩類官商集團中人,上智者,當看清大局,贊同“和平革命,去黨留政“,以商以財助“和平建立民主之國”,則身家性命具保,商國前途依在。下愚者,則抱恨為仇,以商以財助共,期以苟延殘喘或復辟謀國,唯有不義之財盡,不法之身亡。兩番前途,孰是孰非,盡可裁之。另此兩類官商集團,因出身不同,前者無視後者,後者嫉於前者,矛盾向來有之。若革命須爭取其中人士歸屬,則官商集團易,紅商集團難。革命者當有分寸在心。然對倆官商集團,民主革命者必須警惕者為:兩者皆可能收買所謂民主人士,尤其是“保共改良”者,一為保共不死,二為將來寄身,三為控制未來之政治。各國革命,包括吾國之辛亥革命之後,皆有此類官商。其於革命間或革命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鼎撐往日之官僚及改良派,攪亂當今之民主國,以達其復辟夢想。何況中共早已培養自身之“反對派”多年(下文),其情其境,完全可能發生,當下之革命者務必警醒之!

 

   第四權貴集團,即非紅非官的“商界暴發戶集團”。當今大陸商人,非權不富。尤為此類商人,雖非紅族出身,亦非出身官家,卻因時因地因緣際會而暴富,此緣即與共黨之緣也!換言之,中共官場乃為其陡然發財致富之根本,之條件,之“進財機”。其手段,不外乎“權商勾連,乘機倒弄;官商分紅,皆大歡喜;相互支撐,永保富貴”。其實質,無非是國財,民財,皆成其財而已。中共 “改開”四十年間,此類發跡者不少。故而此類商家,為發財保財,一則必然“保共”,二則贊成改良,三則反對革命,四則中共當真陷入死局,無論早已逃之夭夭者,或未及逃往海外者,本其投機本性,必令其中有眼界之人,尋找新權力支撐,所謂“政治投資”是也!為此,革命集團則當利用者利用之,許諾之。何況而今大陸,權貴富而人民窮,國家財富盜盡,銀行壞帳充戶,改開門窗雖金銀流蘇,山鄉貧區則荒菜果腹,民主革命倘不能改善民生,過渡時期若不能扶貧救戶,則生民與革命何干?

 

   總之,四大權貴集團,本旨皆反對革命,用心全期望改良,然均不能抵擋時勢之變。其中聰明者順勢而為,愚頑者頂風作浪。然中共死局已定,大勢已去,無論本良知,還是取投機,凡不違“革命變制”者,皆歡迎之,優渥之。中國之大,人民之眾,革命之烈,曙光之見,雖梟di幾隻,鴉雀數群,又當奈何?!

 

四大附庸集團

 

   富商集團。前文雖述,所謂“大陸商人,非權不富”,然其權者,一為權貴之富商,一為非權貴之富商。對後者而言,權雖非致富來路,卻必為“俯仰之物”。換言之,凡因自身眼力,膽量,能力,以致殷殷苦幹而致富者,其雖與權力無幹,然其致富之路,致富之後,亦斷不敢藐視共黨權力,唯須“逢迎,巴結,進貢,甚而忍氣吞聲”,皆為“求富保富”甚至“保命”之必由之途。雖成“附庸”,卻為“商奴”。是故此類富商,外有阿諛奉承之貌,內有酸苦不平之心。對共黨及其權力,縱未咬牙切齒,卻也深惡痛絕。是故,其人必嚮往“自由經商,自尊做人”。對於民主雖不敢言,卻念於心;對於共黨雖不敢反,然有反者,其心中竊喜焉!因而中共旦入死局,再加之倒共聲急,其心必嚮往之,起伏之,甚而願蒼天作美,只需革命不侵奪其財產,則求革命事成也。於是乎,其財其命非但可保,“自由經商,自尊做人”亦有大望。如是,當此之際,該富商集團中人,又該當如何?余以為,第一為“致良知”,將心比心。革命當前,他人出命,汝當出錢,以為民主革命之一助。胡可以“坐享其成”也!第二當“世變”之間,應能奮起維護商人自身權利,各地各級當有人出頭聯絡商界,自下即上,自小即大,脫離共黨之假商會,選舉自身之真商會,瓦解共黨對商界之把控,復興民國商人之自強精神,“為民事商”,以安寧“革命過渡期”之社會秩序。其大功一件,民仰之矣!

 

   “上知”集團與名人集團。當下大陸,學術,经济,科技,醫學,文學,藝術,體育 ……各行業,皆有一群“上層知識分子及其名人”所形成之集團。該集團中人,非不明“時事之壞,政治之惡,共黨之毒”,然因“名利虛榮,共黨授之;榮華富貴,共黨予之”。於是,良知失,良心滅,恥骨不存;為共作倀,沆瀣一氣,以民為畜;明為共黨吹喇叭,抬轎子;暗為共黨獻計策,劃謀略;內接共黨之府廷,外延海外之“民運”(註);遙相呼應,眾逆成勢;“保共改良”之嘶不斷,“反對革命”之吼尤烈;從聲討往昔之辛亥孫文,到陷害當世之民主忠良,無所不用其極。無非是“唯恐專制既倒,其亦萬般皆空”。終至名聲敗壞,民之不尊,正人君子恨恨而不屑與為矣!而今,當中共已陷死局之日,唯可以對之曰:“致良知,不助惡,遠共近民;改言論,維變局,為己留路。”如此,尚可於將來為“一人,一民,一士”矣!否則日月昭昭,何處可遁也!

 

   統戰集團。海內外皆知,大陸共黨之下,尚有“花瓶黨”八隻。是為中共統戰之八個集團。其為共所養,為共所伏,在其黨內,共為掌權之“地下黨”,其為表演之“地上黨”(註) 。猶如木偶劇中之角色,玩角者皆幕後之隱手也!名為“民主”黨派,實為“專制”從孽。然其中雖有相當之“不以恥為恥者,不以羞為羞者”,甚而“以恥為榮者”,自甘墮落,以偽充真,亦有“肝膽為苦,心有難平”之人,無非“時機未到,坐等天明”而已。一旦變局已至,其人或可“迎風變黨,換假為真”,以成真正之民主黨派,為未來之政黨政治,立功削罪,甚而建功立業。非如此,或反向之,只能為民主不恥,萬民所棄,應運而亡,為史所噴笑矣!至於“花瓶黨”外,各級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中之非黨被統戰者,以及其他零星被統戰諸人,亦當以此為訓,低則趁早脫離統戰綑綁,換汝自由之身;高則為革命變局盡心,講真相,反統戰,呼籲解散中共人大政協,爭作反共革命之友,甚而與民同舞,參予反共革命,共迎天朗氣清之自由中國!

 

四大海外集團

 

   海外中共間諜集團。該集團龐大無比,數目驚人。以行業分,則主要有:媒諜/政諜/文諜/技諜/僑諜等。

 

   所謂媒諜,首即中共為“大外宣”派出之間諜。其使命或於海外建媒體,買媒體,或潛入他人/他國之媒體,滲透之,把控之,製造唯對中共有利之輿論,攻擊居國不利中共之輿情。中共瘟疫之前,“事業”已達“鼎盛”,世界之輿論權已太半為中共所操。美國之音,自由亞洲,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洛杉磯時報……,美國CBN,CAN,CNN三大電視台……,再如西方各大網路世界如古狗,,,維基,推託,臉書,油管……凡美國及西方各大媒體網路,幾有半數以上成為中共應聲之蟲。縱然中共瘟疫四起,各國為自救而疲於奔命,上述媒體仍因“利在手中”,依然“情在中共”,為中共“鳴冤”者有,為中共“解套”者有,為中共“挑釁”者亦有,連美國總統新聞發佈會亦不能免。所謂“關鍵”時刻見“真情”,竟全忘本國民眾正在熬受中共瘟疫之難。中共如此“勝算”之手段,自然為“藍金黃”是也!海內外“無知之知識者們”,常謂“中西文化對立”,然而,“貪財害義”之文化,中西竟然如此“同一”乎?

 

   至於台灣媒體,更為其然。十數年前,台灣國民黨於海外各國各地媒體之老闆,其相遇或相見時,“第一問候語”已然成為:“貴處淪陷否”?回答竟然為:“早已淪陷,或剛剛淪陷”矣!台灣國民黨人王惕吾老所創辦之“反共《世界日報》”,北美第一中文大報也,“淪陷”已不下二十年,其親共媚共,反美反西方,竟成“天性”。所惑之海外華僑老少,遠在中共喉舌海外《僑報》之上。

 

   而諸多中文網站,包括民運網站,被滲入或乾脆降屬共黨者,十有九成。其受中共令而長期“鞭屍孫文”,所用賊言惡語,可謂嘯然連聲,聳心動聞。先賢先烈天上有知,安不淚崩?而其每每污蔑/中傷/陷害真正反共人士,則惡浪所及,排山倒海,可憐海外少數真反共男女,唯蒙冤含屈,無處可申。

 

   所謂政諜。其一,對國際,則為直接滲透外國政壇,或遊說集團,刺探消息,收買政客,企圖左右他人之國策,玩弄他國之選舉,干涉他國之政治。同時直入西方各國之大學,創辦“孔子學院”,假“孔子之名”,妄圖復傳“共產教”於世界,以撼動西方民主國之國基。並且統戰他國大學/團體及學術/藝文人士,如哈佛/好萊塢等之名教授名演員,明以“社會主義之鴉片大麻”,暗以“中共國之黃金美女生意”,惑其心,煽其情,弱其思,從而誘之以“思想動亂”,換之以“他國難安”。甚而潛入居國之情報系統,公開統戰,暗中行賄,積累力量,以利中共,以敗居國,終成今日國際一片“共亂”之景象。

 

   其二,對台灣,則“政黨”已浸透三分有二也!國民黨在其與共黨之長期骯髒交易中,黨人早已是“鮮藍多紅”。故藍營“紅統”囂張,盼共聲切。國民黨亦“背祖亡宗,黨魂失盡”。民進黨則與共“同歌同舞”,所謂“非蔣,去孫;非辛亥革命,去中華民國”,無了無休。而今又倡行“平反共黨/共諜,栽贓老蔣民國”,顛倒歷史,妄自塗鴉——總之以“小共產黨自為”而不能醒也!中共政諜在台灣滲透之深,可以想見。

 

   其三,對大陸海外民運,則長期破壞其反對/反抗運動,務必達成“駕馭民運,控制民運”之陰謀。其中尤以“製造混亂,以假打真;分化瓦解,製造分裂;推崇保共改良,反對民主革命”為其要策。為此,中共政治特工或造謠污衊,群起攻之,將真反共之民運領袖打為“壞人”,慾置之於死地而後快,如王炳章等;或內外勾結,眾口鑠金,將真反共人士污為“匪諜”,使其不得再為“反共民國運動”推波助瀾,即如在下等,人稱“昔日倒王,今日毀辛”是也。而操弄壞人——陰謀家及野心家者,挑撥離間,製造矛盾,一再搞垮真民運及“真民主復國派”之反共團體(註),成就尤為卓著。海外民主運動之每況愈下,國外民主革命之星火難傳,三十年反共事業之一事無成,皆因中共政治間諜及其“偽民運”之長期破壞。如前所述,其間猶為突出者,則為中共“黑孫”運動。其密謀“反孫”於國內,發動“黑孫”於海外,派出文化特工,啟用潛伏民運,試圖將孫文和革命滅絕乾淨!其計之狠,其墨之毒,其“運動”之漫長/之廣泛,其罵孫/罵革命之“絕唱”,實為辛亥百年以來所從未有之! 

 

   所謂文諜:即中共派出之“文化人”。其逶迤海外,充分利用為中共所竊據之各色輿論機器,如美國之音,自由亞洲,民運網站等等,從而執掌“話語權”,於是“常以小罵贏人心,要時為共大出手”,以於關鍵時刻誘導輿論,掩護中共,或為中共張其謀。一般人“非有大事,不能識其臉;非處關鍵,難以辨其心”。

 

   抗戰七十週年,舉世華人紀念中華民國及國軍抗戰功績,惟美國一暗中變節之文化人小集團,超前一年即散佈輿論,發表《吿吾同胞書》,大意謂“抗戰乃全體中國人之抗戰,所有黨派均抗日,故而不必分黨派,謂之誰打誰未打”。於是海外凡為中共竊之在手的宣傳機器,皆同聲鼓譟,以致世界各國,港澳台各地,皆言“抗戰乃中國人之抗戰,非某黨之抗戰,某黨之不抗戰是也!”甚而公開舉辦“中國抗戰勝利七十週年‘超黨派’紀念大會”,由美國自由亞洲電台廣為播報,忽悠海外華人,以致當地參予其事之橋團領袖,事後竟對友人深嘆曰:“余險些被陷賊船矣!”不獨於此,伊等尤以“民國派”人士身份奪取紀念抗戰之“發言權/講演權”,而秘通中華民國之駐美代表——親共者沈某,通電於美國各地代表處,阻攔破壞真誠紀念民國抗戰之講演。幸部分“地方代表處”違命不從,北美之廣袤大地,方留有真紀念國軍抗戰之講台。

 

   尤令人忿者,美國竟有所謂民運人士,於辛亥革命百年紀念期間,於美京/紐約兩地舉辦紀念會,卻於會上“公開鞭屍孫中山,瘋狂謾罵辛灝年”,“公然攻擊辛亥革命,徹底否定中華民國”,若非“偽民運,真共特”,何能有如此仇恨,如此囂張?會後則發表十一點綱要,曰:“孫中山/辛灝年批判大綱”。然,孫中山何人?辛灝年又何人?何能將辛與孫並列批判?對此,孫中山天上有靈,是悲是憤?辛灝年地上有知,是哭是笑?

 

   三十餘年間,中共海外文化人,凡中共所需,即巧心為之,陰謀行之,公開揚之。一再製造輿論,為中共張其目,舞其袖,揚其足。中共佈亂世界,其功不可謂之“不偉”。然其平日卻“民主大話連篇,自由呼聲最高”,唯香港時代革命,港人血流街巷;中共散佈瘟疫,人類命喪各域,伊等竟悄無聲息,不動一言,不發一推,不貼一文,視當年救伊港人為陌路,認眼前疫下冤魂皆活該。陰風鬼火,閃爍其詞,以為中共脫罪,更為中共嫁禍。其良知之泯,良心之喪,亦足能以“中共文化人/偽民運”冠之矣!

 

   然而,前後三十年,此類人向來長袖善舞,投機為其本心,利益為其專心,時變為其悟心,轉臉為人,背身為鬼。當之中共陷入死局之時,余乃勸告之,足該“轉身之機”來矣!望爾等從此轉而為民為國為族民眾積德,待中共當“棄之如敝屣”也。倘能如此,爾等“機運”仍在。

 

   所謂技諜,簡而言之,即偷盜西方國家之先進科學技術。近年來,美國海關常有中國人突然被捕,且個個罪證在身,其人不外中共科技間諜爾。此類故事日益增多,已然不足為奇。中共丟中國人之老臉,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所謂“僑諜”。海外有名言稱:“有海水處,即有華僑”,果不斯然也!此乃中國得天獨厚處。然而凡中國人皆不能想像,此“得天獨厚”竟為中共“諜化”海外,甚而發動其海外“間諜運動”,大建其“功”。自中共“改開以來,中共“走出去,拉進來”,其重要密謀之一,即以“故土親情鄉情,金錢美女生意”,拉攏腐蝕威逼海外華僑,尤為美歐澳之華僑。先為經濟改良,後為政治需要。其間三/四十年,中共屬下之海外僑團遍及各大洲。近十餘年,尤將民國台灣之華僑僑領“統戰收買制伏”。加之馬英九主動拱手相送,中國外僑之世界版圖因之大變,從此中共得天獨厚矣!是故原海外以國民黨人為主之華僑僑領,九成以上已成為中共華僑僑領,即所謂“紅色華僑”,早已是愛中共國,不愛中華民國矣!凡中共有政治舉動,各親共僑團即聞風而動。

 

   之所以如此,乃一般華僑心中,皆有“切望祖國強大”之心願。如此,則僑居之人便自認有臉有膽,不致為外人所欺也,而夢幻之中,中共似已令其“夢想成真”。久而久之,海外華僑,尤被中共“藍金黃”之僑領,因對中共唯命是從,竟而幹起間諜勾當。其中,竊取居住國科技情報,台灣在美華僑何止凡幾;在海外建立“紅統”集團,在美歐早就習以為常。其遍及全球之“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即中共直屬之華僑組織,其以美為敵,迭生是非,已為美國政府警告之,人民嫌悪之。而各國各類商團,亦為華僑間諜所重視。美國華資集團“百人會”,即公然為中共在美服務者。其團中首領,個個身居中共各大都市書記市長之顧問,美國商界稍有動作,則中共全知矣!

 

   最可惡者,乃台灣國民黨在西方各國之組織,因中共早已滲透把控,近十餘年來,凡事皆為中共吶喊,遇事即罵美國無理。國民黨海外工委兼職副主任,舊金山國民黨美國總支部負責人,於連續兩年之“雙十”國慶集會上,皆“高聲責罵美國,公開捧抬中共”,呼籲華人堅定“中共必勝/美國必敗”之信心。至於為中共各領事館建立之大陸僑團,尤其張狂。竟然恃中共之淫威,橫行罷道於美歐澳諸洲各國,以致連中共瘟疫害世,其在各國之僑諜,亦敢奉中共之命,搜羅口罩等各色疫用商品,買空歐美各國市場,以為中共對歐美澳各國逼以“城下之盟”而賣力。中國僑諜之所為,實已喪心病狂。

 

   而今,當中共身陷死局之時,各國華僑,當“知天命,明大勢”,唯以“中共心”換回“中國心”,“重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不能做辛亥前後為孫文革命造福之華僑,亦萬不可為今日反共革命添堵之逆賊。否則將來“有國難歸,有鄉難回,有親難投”——苦無臉也!

 

   中共海外政治集團。其有二:一為內有核心/外卻鬆散之“保共改良”集團,一為內極嚴密/外則公開之“中共反對黨集團”。就前者論,是為八九之後,為“死保中共”之改良派集團。其特徵,以“求吿”中共政治改革為旗幡,以保證中共持續執政為目標,堅決反對/謾罵/打擊/陷害真正主張“反共革命”之人士。其名言即“反專制,不反共產黨”。三十年間,該派因內與共黨勾連,策劃有致;外有國際資助,台灣支撐。加之縱以組織行事,橫容共特妄行,人手不少,錢財不缺;昏胡外人多信之。故而話語權在手,

 

竟成海外“民主運動”之主流,其招搖過世,囂張跋扈,造謠言,設陷阱,下死手,不欲反共者避之,懼之,散之,逃之,而不能饜足,敢於堅持者/對抗者益孤。三十年大勢如此,故海外“革命無人問津,反共為人不屑”;國中則“敵有人助,民無人憐”。其誤國禍民,所謂“三十年一覺改良夢”,共黨依然故我,民生依然維艱,其罪,其孽,烏可以一風吹過而無跡。

 

   就後者論,三十年來,海外尚有一類團體,名謂“民主政黨”,其中不乏中共為己所需而自辦者。該類政黨,對外則“正大光明”立之,對內則中共嚴密控之,乃中共培養/指望之“未來中國民主政黨”,名為“反對黨”,實中共亡滅後之“替代者”是也!該類政黨之現時任務,是為“豎起民運旗號,高唱民主憲政,堅以保共改良,務為共黨各種需要服務”。該類政黨之將來使命,則是“外為民主政黨,內為共黨替身,故而既能保護中共黨人之生存發展,又能參選,參政,以為共黨謀劃“變相復辟”,是為中共亡命後之“救命黨”是也!此為中共“高瞻遠矚”之最後一招,李先念所謂“領導民運,駕馭民運”之最高目標是也!斷不可小覷。來日國家,是安,是亂;是和平,抑或戰亂;與此類“政黨”關係甚大。

 

   渠料中共內外作孽,乃致風勢大變。瘟疫橫張,國仇處處,死局已成,死期將至,則共必不能保,保共改良派倘不改選更張,尚有出路乎?故而當今海外高喊革命之人,其改良派中人,已不缺之。是真是假,端看來日。至於中共已造之“反對黨“,亦幸有人識之,辨之,警惕之,於是不如“改頭換面,以假入真”,尚可得德者諒之。倘使一意孤行,則共亡汝亡矣!

 

   總而言之,凡屬中共海外之形形色色間諜/政工者,爾等“內對不起中國,外對不起居國”,內外非人。中共一垮,縱然流亡海外,又胡可以取安乎?當今之日,於中共深陷死局之際,如不深思己罪,於海外反戈一擊,揭露中共禍亂全球之真相,以功伏罪,則汝人格早亡,人身亦難為矣!居國政府,一旦動手,汝等將何處為家?且不說異國他鄉之“刑獄之災”也!

 

   中共海外逃亡集團。該集團中,有中共權貴赴海外“安家/落戶/守財/謀後”之“家屬子女集團”,亦有中共權貴子女赴外國“留學”集團,還有與中共脫不清干係之海外華裔“名知”集團。前者無非為當朝達官貴人“攜貪款/逃海外/謀生存/留後路”而已。中者則“求學為假,移民是真,為父母保財保命至上”。該兩者實為“中共逃亡者”也,所謂“黨未亡即逃,黨若亡已逃”,其逃亡歲月,已逾三十年之久。由是可知,中共之“不自信”高於其“自信”,處不知幾倍幾百倍!而今國際態勢已變,瘟疫之下,中共已成地球之仇讎,各國將能“善待”中共之逃亡者乎!故其逃亡海外者,於今已顫顫不能終日。至於後者,竟“國籍不要中國,名利不斷中共”;所謂“錢名之途在國內,求安逍遙在海外”。個個皆如其中之著名戲子,“身在國外,戲在國內”。如中共百年慶典大戲《建國大業》,其九成以上演員,皆非中共之民,而為中共國之“逃亡者”也!如此出乖弄醜,千古未有。當此中共已陷死局之際,該三者,早已絕族格/國格/人格於異國他鄉,已與中國革命無關。唯第三者中,或將有革命投機者出,於革命成功之初,乃歸國“化革命之濃妝,演革命之正戲,高歌反共革命萬歲”,彼時躍躍欲爭者,未知凡幾。當此之際,對於此類海外集團中人,當有德者容之,無德者去之,再所謂聽之任之罷了!

 

   外國通共集團。此為中共“藍金黃”所獨創,無非是“外國政客集團”——因利舔共,行奸損國,猶如美國基辛格之流。外國新聞集團,被共滲透,為共前驅,如“美國之音,自由亞洲”等。外國知識集團,因利而出賣國家研究成果,名為教授,實為共賊國奸,美國常春藤名校皆不缺之……凡此種種,不可盡數。然中共死局已成,其等死季已到。君不見,美國政府抓捕哈佛投共之大教授,猶如探囊取物。我等姑且待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