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共復國

編者前言

既有中共復辟專制,就有人民推翻復辟。淪陷區人民雖然覺醒得遲,一旦醒悟,歷史反思的烽煙遂瀰漫中華,非但“民國熱”、“民國潮”推波助瀾,生生不息;近年來“民主復國”的革命風潮已然如日月光華,亮透人心。故本網站因時應世,第一個推出“反共復國”專欄,以饗讀者。本專欄的主要專題內容有:“歷史反思與重識民國、回首辛亥與重知三民、認宗孫文與繼承中正、推崇民國與反共復國、復國正道與避免內亂、復國主旨與接續憲政、復國方向與重興中華、復國成功與民國統一”等。與其他專欄一樣,超越上述專題的文章,同樣歡迎。

 

“辛亥革命是中国民主革命的辉煌开端,只有结束中共复辟时代,才能迎来辛亥革命的最后胜利和全面胜利。”著名历史学家辛灏年,在中华民国112周年双十国庆前夕,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说。


詳文按此

司徒雷登(1876~1962)是一位出生在中国,又在中国生活了五十年的美国传教士,他创办的名校——燕京大学为中国培养了近万名优秀的知识份子。除了教育家外,他也是一位外交家,在国共双方交战的关键年代临危受命,担任了美国驻华大使,试图挽救中国局势,可惜力有未逮。晚年的他离职返美,在贫病交加的生活中留下了著作《司徒雷登回忆录——在华五十年》及附录美国对华政策的建议。


詳文按此

一直以來,反共人士圍繞著後中共時代的民主中國,是否應該沿用中華民國的國統與法統,有著激烈爭論。筆者堅持認為,恢復中華民國,為大陸民主化之不二捷徑。不獨如此,筆者更要大聲疾呼,若未來的中國,全稱不叫”中華民國”,則不僅中國無望解鎖民主憲政之現代制度文明,而遭世界潮流所淘汰,就連古老的中華文明,恐怕也將難以存身自保!若各位看官以為筆者是危言聳聽,不妨暫且聽我講完,再作定奪。



詳文按此

向前,向前,向前,

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肩扛著民權的責任,

背負著民族的希望,

我們是一支替天行道的力量。

 

 

 

詳文按此

以下是我抽幾分鐘閒暇時光吿廣大國民黨同志和各個藍色組織社團兄弟姐妹的一些肺腑之言,如有言語不周之處,還望諸位兄弟姐妹海涵。



詳文按此

「愛國賊」是個新名詞,大概祇有兩三年的歷史。這個詞,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是在電腦網絡上。這個詞的發明權,不知究竟屬於誰。可是,我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個詞,是因為有人提出要愛國;批評者就寫文章,說愛國的人就是愛國賊。從此以後,愛國似乎就有罪了,就要被討伐、批判、抨擊了。儘管如此,我還是要愛國。我現在是難民,住在美國,但我還是貨真價實的中國人。我還是熱愛自己的國家――中國。為了中國能够實現民主,我還在繼續奮鬥。



詳文按此

辛教授  您好 :

我是來自台灣新竹的15歲國三生,在一個泛藍家庭裡。我對現在台灣的政治、社會感到無力,我身為一個國中生,在國中生的大圈子裡可以感受非常深刻。台灣學生對於社會政治的不瞭解,對於資訊接收無法篩選,缺乏辨識力。心智尚未成熟,無法做出真正正確的判斷和評論,有時候說出來的東西還有點天真好笑。但有心人士正是利用這一點,惡意洗腦宣傳,傳播不當資訊,使我們更加混淆,久而久之形成錯誤的認知,而又不易被改變,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教授的演講非常具有思辨性、穿透力,使我感到驚艷,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群和我一樣想法的人,我身邊也有幾位這樣的朋友,我並不孤單。我感到我很頹廢,我們一起奮鬥。



詳文按此

如果我們承認和平革命是當代中國「死中求變」和「變中求全」的首選方略;如果我們認同中國國民革命之最後一役是否需要採取武裝革命的形式,將完全取決於中共是否繼續迷信暴力鎮壓,因而鄭重宣稱,「我們絕不主動放棄革命的任何形式」;如果我們完全理解了「國民需要和平革命,社會需要有序革命,大多數共產黨人願意面對寬容革命」,特別是革命期間維繫一個「看守政府」以持續內政外交的至為重要性;最後,如果我們還必須做到「天下不會大亂,國家不會分裂,人民不會遭殃,敢有去黨者仍有前程可言……」,那麼,我們提出和平革命的十大方略,以作為「和平革命建議案」,也就是「順天應人」的了!雖然,我們為「建議」而提出的「方略」,也不過是拋磚引玉而已。目的,還是期望國人能夠群策群力地完成自己不可推卸的國民革命使命。


有鑑於此,我方敢提出「《和平革命建議案》述要」。而「述要」的中心,就是以「去黨留政」為主體內容的和平革命「十大方略」。



詳文按此

英國著名詩人雪萊雖曾滿懷希望地歌唱道﹕“秋風啊,既然冬天已經來了,春天又怎能遙遠?”然而,詩人卻完全沒有想到,即使春天已經到來,冬天的暴雪與寒風,仍舊會不只一次地,甚至會相當長久地肆虐在早春時節,以公然地蹂躪與逐殺一切剛剛萌芽或剛剛蘇醒的新生命,直至春雪消融,春草茵茵,即春天的真正降臨為止。在中國民間,這一自然現象便被稱做“反春”。

   自然界在季節轉換中的這一普遍現象,顯然可以用來說明社會制度轉型期的本質特征。因為,在近現代世界從專制走向民主的大趨勢和大進程中,也一定會有一個革命與復辟、即民主與專制之反復較量的普遍歷史進程。並且,只有歷經了這一艱難、甚至是痛苦的歷史進程,民主和民主制度,才能夠最終地戰勝專制和專制制度本身。



詳文按此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及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掀起了一股“非共”﹑“復舊”熱。列寧格勒改回彼得格勒﹐很多以列寧﹑斯大林﹑高爾基和捷爾任斯基等蘇共元老命名的地名﹑街命﹐都像彼得格勒一樣﹐紛紛改回原來的名稱。那些共產革命元老的塑像﹐也被推倒﹐橫七豎八地堆在一起﹐任人們踐踏。

  最具“復舊”意義的是﹐俄羅斯國家的名稱和旗幟﹐恢復到了一九一七年二月革命後民主政府時期的樣式。也就是說﹐經過了七十多年的共產革命﹐俄國回到了共產革命前的原點。其實﹐這是正常的﹐回到原點﹐就是回到民主政體﹐名為“復舊”而實為“履新”。因為﹐俄國一九一七年二月革命﹐推翻了沙皇統治﹐建立了一個新俄國──歷史上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不幸的是﹐俄國這第一個民主共和政體﹐很快就被蘇共推翻﹐取而代之的﹐是殘酷的蘇共極權統治。既然本來就是民主共和體制﹐推翻了共產黨統治﹐回復原有的新俄國就對了﹕即簡單﹑又明確。



詳文按此


我今天講的這個題目,不新鮮。但是,我今天講的這個題目,對於今天的大多數中國人來說,卻包含著太多被“強權”所塵封的歷史內容,所製造的虛假概念,和一大批中外歷史家們的勢利和膽怯。是它們,才造成了歷史的誤解,更為繼續製造政治的誤解,提供了方便之門。

之所以產生了這樣的悲哀情形,原因是,孫中山先生確實與中國共產黨有過關係。這個關係,雖然前後只維持了兩年左右的時間,就隨著孫先生的逝世而終結;但因這個關係留下了過於沉重的影響,太多可以被利用的空間,特別是為製造歷史謊言和政治謊話,留下了一個很難動搖的歷史“源頭”。於是,這個關係,就既變得“光彩眩目”,又變得“迷霧漫天”。



詳文按此


黃鶴昇先生的《通往天人合一之路》,在黃花崗雜誌連載之後,終於成書出版了。可是,作者卻為難起我來,因為他要我為本書寫一篇序。

黃先生的這本書,讓我有“三不易”。

其一是讀不易。因為,作為本書的讀者,若要認真地讀,讀下去,並讀完它,就不易。因為這是一本思想發掘得很深、知識面開拓得很廣的哲學專著。它雖然處處透出了一個新字,但他所涉及到的舊知識,特別是歐洲古典哲學、德國近代哲學、中國古代哲學,和要閱讀中國古代哲學所必備的古漢學基礎,是很容易令人望而怯步的。



詳文按此


蘇俄,是當代轄域最廣的國家,他直接和間接控 制的土地,將近四千萬方公里,幾占全球陸地五分之 二;人口達十一億以上,是全人類的三分之一。但 是,正如一座樓房一樣,它也是一塊磚一塊磚累積而 成—。它是以帝俄擴張殖民成就為基礎,再加以發展 的結果。因此,就殖民一項而言,蘇俄乃是帝俄之延 續並加強。我們要研究蘇俄共產殖民帝國主義之形成 與實際,不能不「合併論罪」——把帝俄和蘇俄作整 體的分析。



詳文按此